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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哧!”铧陷进去大半,空气里是烧熟的肉味。
那颗脑袋顿时被烧掉大半,就跟迅速融化的冰一样。
我暗想,奶奶下葬的时候,幸好是站立的姿势,要是平躺着,今天就会麻烦
些,不知道先从头尾哪儿开始。
冥冥之中,灾难仿佛天定,却同时蕴藏着扭转和翻转的玄机……
我爹悄悄的在抽泣,那到底是他亲娘的身体,不论如何,他都会感到悲伤。
我把打开的这一头用一道符封住,防止血龙木再吸取日光的营养,然后用斧
子把棺材一破为二。
斧头下去的时候,我感觉到明显的迟钝,斧头被棺材里的什么东西,纠缠住了。
奶奶难道在里面会动了?这种迟钝的感觉,就像是有东西把我的斧头给拉住
了一样。
“黑狗血!”
我的话音一落,三爷爷就把一桶黑狗血从棺材上方被开的口子上倒了下去,
把我贴的符都冲了进去。
“黑狗血里怎么有亮晶晶的东西?”我问他。
“我把银子弹放进去了。”三爷爷自豪的说,“这样混合,一定让她在里面动
弹不得。”
我没说啥,三爷是病急乱投医,不过他也是为了大家好。
我劈开一块棺材板子,棺材板子掉落下来,露出了奶奶的颈部。
颈部的颜色,已经跟外面血龙木的颜色一样,身边眼疾手快的村民,将另一个
烧红的犁铧刺进了她的颈部!
“妈呀!在动!”这个刺犁铧的村民吓得一惊,手上的铁钳一松,那犁铧眼看
着就要从喉咙里滑落出来。
此时正午,我感觉到阳光忽地猛烈,这个时候不能有闪失,是杀罗刹的好时机!
我想都没想,伸手去扶住了烧得通透的犁铧!
“哧哧哧!”
我的手上冒着白烟,我爹在尖叫,这温度非常高,能把肉化成水,我爹一定
是觉得我的双手要废了!
可是我的手上只是感觉到稍微的微热,并没有要融化成水的感觉。
犁铧顺利的刺进喉咙,我的手确实也感觉到了下面的尸体在动弹!
我紧紧的握着犁铧,像杀红了眼的将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罗刹的脑袋
割下来!
割掉脑袋刺破心脏的罗刹,基本上就丧失了一切能力,再将之焚烧成灰,一切
就万事大吉。
我在刺罗刹的喉咙,其余人觉得我已经控制住了罗刹,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