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狠狠的骂道:“神经病!”
我抬头看了看五楼,灯光依然亮着,赵鸿深没有上去就好,那一幕他不能亲见。
产鬼的意思,就是要让赵鸿深眼看着易航被活剖,取出肚子里的婴儿来。
顾不上别的,我也跑到一楼去,果果已经被赵鸿深抱起来,小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脸上抹得花花绿绿的,像一只小花猫,伏在赵鸿深的肩膀上抽泣,赵鸿深拍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司机小王见到我,碍于赵鸿深在旁边才没有继续打我,可那眼神能把我杀死几百次。
“果果,妈妈在哪儿?”赵鸿深小声问道。
“妈妈,妈妈被送到医院去了。”果果说,“是大舅舅送去的。”
赵鸿深心疼的亲了一口果果的额头,轻声说:“那果果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果果用手一指外面:“二舅舅留下来照顾我的。我跟二舅舅在帐篷里睡觉,听见爸爸的车回来了,果果就进来找爸爸了。”
“果果,爸爸以后走哪儿都带着你。把你丢给你妈和舅那几个神经病,不知道哪一天就把果果给我弄丢了。”赵鸿深说,“果果,爸爸送你上楼去睡觉。”
不对啊,刚才我去帐篷的时候,里面明明就没有果果,果果却说在里面睡觉。
我走到门口往帐篷看了一眼,就连易帆也不见了!
“果果,你还是跟小哥哥玩,让爸爸去医院照顾妈妈,好不好?”我追上去,在一楼往上的楼梯口问道。
果果趴在赵鸿深的肩膀上,看都不看我一眼,懒懒的说:“不,我不要小哥哥。我要睡觉觉。”
“你忘了和小哥哥今天玩丢手绢了?我再教你一个新花样。”
“没忘,我们明天继续玩,我睡觉去了。”
这绝对不是果果,我们白天从来就没有玩过丢手绢的游戏。
“赵县长,这个……”
赵鸿深停下脚步,昏暗中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你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家人,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把你带走,小王,报警!”
小王冲到一楼的大厅去打电话。
就在这时,电话铃尖锐的响了起来。
这电话铃在黑暗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刺耳,小王犹豫了几下,赵鸿深说接啊,万一是找我有事。
小王接了电话,对方的声音非常大,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是易航的家属吗?”
“是,是的。”小王忙不迭的回答。
“易航在县中心医院妇产科,发生先兆流产征兆,产妇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