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端把锯子拉住,使劲往上抬,易扬也过来帮忙,将胡瓜手上的锯子拿掉。
林北瘫软在地,脸上到处都是血,越发的衬托出脸色惨白。
他吓得瑟瑟发抖,抹着脖子上的血问胡瓜,找林南就找林南,杀他干啥?
“林南杀了我爹!你们去看看!”胡瓜说。
林大友吓得不行:“你说啥,瓜娃子?林南杀了你爹?咋……回事?我……我林南,文文弱弱的。咋就会杀人呢?”
“呸!还文文弱弱,我算是告诉了你们,快找到林南去自首,反正他是跑不掉的。”胡瓜愤慨的说,“就是因为他和张可欣的龌龊事,害得我爹死了,我要让林南和张可欣偿命!”
“胡瓜,你慢慢说,我林南咋就杀人了?是咋回事,你快告诉我……我要急死了。”
林大友慌了神,叫人家慢慢说,又让人家快点说,语无伦次,完全顾不上在旁边手慌脚乱要包扎的林北。
“林大友在吗?”
院子外传来一个声音,是村小的老于。
“在在!”林大友不耐烦的说,“门开着,那就是有人在。”
老于没有进来,就站在院子外说话:“大友,你快去看看。你家林南在村小出事了!”
“老于,林南咋了?”林大友猛地站起来就往外跑。
我们几个也追了出去,包括正在流血不止的林北。
一口气跑到村小,我们几个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村小的孩子们正在上课,一进操场就见张可欣讲课的声音。
她的声音变了,变得有些沙哑,感觉凭声音,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张可欣。
操场上空空如也,我条件反射性的看了看旗杆。
一看吓一跳,旗杆上飘着黑白脸谱旗子!
这老于整天就知道抽烟喝酒吗?咋就让这么恐怖的旗子在校园里飘着?
“老于,我儿子呢?”林大友累得快要趴在地上了。
老于往四周看了看,他也是一脸懵懂:“刚才林南都在这里,他还跑到我小卖部去买头疼粉,说头疼得很,浑身发抖,嘴巴还有些歪斜……”
“啊?林南病了?”林大友紧张万分,“那……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要不要问一下张可欣?”林北说。
“林南不让打扰她,现在是上课时间。”老于说,“再找找,我去我那屋里看看。”
“他刚才胡乱语,声音也不像是他自己的。”老于接着说,“林南这是咋了?大友,你家林南是不是撞邪了?”
“他胡乱说,都说了些啥?”林大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