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一身骚。”他又嘀咕了一句。
没想到文居岸扑哧一声笑了:“我逗你呢!瞧你那急样!”
乔二强舒了口气:“能不急吗?我很冤好不好?我太冤了!”
“昨天为什么喝那么酒!多伤身体啊。”他问。
没想到乔居岸一听这话,脸色马上黯淡下来。
“对不起,我不该问。”
“没什么,昨天在电话里跟老妈狠狠吵了一架,心情不好,一时控制不住,喝多了。”文居岸还是解释了。
“我还以为你失恋了。”
“失恋?”乔居岸奇怪地反问道。
“一般女孩子失恋了,才会把自己灌醉。”
“你说的有道理,我也这样干过。”
文居岸这回答,有点信息量。但乔二强不想多问,他还没有那么八卦。
“跟至亲的人就不要那么计较了……”他劝道。
“等你碰到这样的母亲,你就不会这样说了。”文居岸哼了一声。
看样子,文居岸跟母亲的矛盾不小。
乔二强没有再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为人处世是自己的自由,旁人就不要瞎掺和了。
除非是至亲的人、非常要好的人。
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这不是也挺好的吗?
“不说他们了。但我还要劝你,不要把自己喝得那么醉,不仅伤身体,而且一女孩子家在外面醉成那样,也不安全。”乔二强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劝文居岸少喝酒。
“我在这里喝酒,不是有你吗?哪不安全了?”
“在我这当然安全,但在其它地方就不一定了。”
“好了,我听你的,行了吧,以后不在其它地方喝酒,只来这喝,保证照顾你的生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乔二强无奈地摊了摊手。
“那就谢谢文大老板照顾我生意了!”乔二强又装模作样的作了个揖。
“少来,我不是什么老板,连转正都还没有。”文居岸笑道,“我不要这些虚的,以后我来吃饭,你要给我打折。”
“我不是给你打折了吗?”
“你那叫打折?我第一次开口要你给我打折,你给我打了九五折;第二次开口,你给我打了九折;这次开口,是不是要给我打个八五折?”
“开口一次就给我少个5%,搞得我像个乞丐似的。”
说到打折,文居岸一阵狂抱怨。
“我这是小本经营,菜价本就比别人低,再一打折,我就要喝西北风了。”乔二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