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剩下那道温暖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像被阳光晒过的兰草,安心得让人想哭。
“别怕。”
话音刚落,她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像被无形的力量托起,紧接着便落入一个柔软而温暖的空间,耳边传来轻微的嗡鸣,像蜂群振翅,又像远处的溪流在唱歌。
她知道,自己被他带走了。
而此时的浴室门外,廖成已经按捺不住。
他脱掉了外衣,古铜色的皮肤上,陈年的刀疤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一条条蛰伏的蛇。
他坐在床沿,指尖有节奏地敲着膝盖,发出“笃笃”的声响,像在给即将上演的戏码敲着前奏,等着那个即将任他摆布的美人。
可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浴室里除了“滴答”的水声,再没有别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