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像浸了蜜:“没什么,只是觉得……捡到宝了。”
廖成啊廖成,你送来的哪是美人,分明是助我登顶的阶梯。
这五千多亿的赃物,我接了。
但最后会落到谁手里,可就由不得你了。
方清雪蜷缩在我怀里,发丝像泼墨般铺在锦被上,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我的胸口,时而轻如羽毛,时而带点试探的力道,像在描摹看不见的纹路。
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连眼睫的影子都带着温柔的弧度。
她忽然抬起头,眼睫上还沾着点未干的水汽,像晨露挂在兰草叶上:“我老家在湘西的山沟里,全村就一条泥路,下雨时能陷到脚踝,走一步能拔起半块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