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公爵已经抵达过那里了。”
根据我们的埃及外交专员反馈的情况来看,他的真正计划是要在小亚细亚以南的奥斯曼行省以外建立一个东起叙利亚,西至利比亚,北至地中海和托罗斯山脉,南至阿拉伯海和苏丹南部,一个地跨亚非两洲,包括所有说阿拉伯语地区在内的阿拉伯帝国。”
说到这儿,利文伯爵掏出兜里的怀表瞅了一眼,忽然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启程赴宴了。之前因为霍乱,各种俱乐部沙龙一连停办了好几周,现在好不容易重启,我可得把之前几周欠下的份都给补偿回来。”
帕麦斯顿将墨尔本子爵那桩婚外情官司的前因后果如数给老情人复述了一遍,利文夫人听完叙述,只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啊?”利文夫人满脸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我认为贵国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全力清扫那些不服王化的波兰叛乱分子,正如我国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解决好斯温暴动后的审判一样。国内的不安定因素,可比国外的要危险多了。”
帕麦斯顿子爵听到这话,只是装作可怜道:“喔,多萝西亚,听你这么说,我忽然有些担心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你了。”
不多时,会客厅内便响起了一阵舒缓动听的音乐。
利文夫人被他这句话逗得一乐,她抬起的蕾丝手套狠狠地揉了揉情人的脸蛋:“比起出道就博学的那些人,我还是更喜欢栽培那些刚开始平庸但却有天赋的。虽然他有时候确实很浅薄,但我相信凭着他的天赋与努力,终有一天能当上外交大臣的。”
利文夫人也嗔怪的责怪起了丈夫:“亲爱的,异教徒怎么能懂得基督教绅士的魅力呢?那家伙只懂得在叙利亚玩沙子。这可不是亨利的问题。”
她轻轻将鬓角的卷发挽到耳后,轻轻抬起手送到帕麦斯顿的身前,俏皮的冲着他眨了眨眼。
利文夫人闻言也反应了过来:“喔,抱歉,亲爱的,是我口误了。我差点忘了,你对波兰一无所知。但是说回来,我还是得对你的一无所知表示感谢,所以,今天晚上想必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吧?”
帕麦斯顿说道:“关于奥斯曼帝国的事情,我倾向于观察一阵子再下判断。阿里确实是个野心家,但我不认为他有能力击败他的奥斯曼宗主。不过我理解沙皇陛下的担忧,请您转告他稍安勿躁,现在的情况还没差到那个程度。
而且根据一贯的欧洲外交原则,如果英国介入奥斯曼问题,那么法国与俄国等欧洲大国也就有了介入的正当理由。
他只是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