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区,里斯就将女孩抱在怀里的花给拿走,扔给了隐藏在暗处的霍华德人。
“带着不方便。”男人说道,并不由分说地扣住女孩的手腕,不等她抗拒,又道,“以宁说话要算数,对不对?如果你连我拉住你的手都拒绝,我可以换个方式。”
江以宁拧着眉,冷冷地看着他。
他无视她冷冰的视线,将她拉到自己跟前,含着笑意,低语:
“从很久以前,我就在想,如果我能站在那个男人的位置,做他做的事情,看他看的画面,那该多好。”
蓝眼男人的话瞬间让江以宁想起,有一段时间,每次和暮沉离开江氏医院,都会感受到的视线。那时候的感觉,再配上他此时的目光,只有一种让人生理不适的恶心。
神经病。
蓝眼男人显然不在意她的想法,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今天,我站在了他的位置……以宁,人是一种很贪婪的生物,用华国的话来说,就是得一想二,我会想做他的做的事情,看他看的画面。”
话里话外透着威胁。
江以宁冷淡开口:
“所以呢?你这么说,是要做,还是不要做?”
别说得好像只要她听话,他就能什么都不做。
到头来,不管她怎么选择,结果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