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沉得厉害,沉沉睡过去。
时想想收起笔和本子,对林景舟说:“表哥,把他弄你房间对付一宿。”
“嗯。”
林景舟上前,将一滩烂泥的方淮扶起来,送到房间休息。
方淮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按着疼痛的太阳穴,记忆爬了上来。
惊得他翻身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子大步朝外面走,看到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急切的问:“看到时同志了吗?”
“时同志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工作人员道。
方淮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总感觉这姑奶奶在憋大招。
不能真去打家劫舍吧!
——
市区。
时想想穿着香江流行的花衬衣,牛仔喇叭裤,脚踩高跟鞋,披着一头大波浪长发肆意的走在大街上。
林景舟穿着白衬衣,黑色裤子,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皮包,跟个小秘书一样跟在时想想的身后。
身后的小尾巴已经跟了一路了。
两人像是没看见一样。
林景舟一改往日矜贵的模样,像个狗腿子一样笑得一脸谄媚:“老板,咱们只要拿下这个项目,少说也是这个数!”
说着,就伸出一只手。
身后的人恨不得往他们两人头上拉一根天线。
什么生意,能赚五千块钱?
时想想摘下鼻梁上的墨镜,伸手拍掉林景舟的手:“五万!你往大了猜!”
林景舟:“五十万?!”
时想想点头:“好好干,一百万都不是问题,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你放心,我的嘴严着呢!”
不足十米开外的四个人露出迷之微笑。
哈哈!
他们可是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