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一点折扣,“原本赏赐的宅子定在永兴坊,王爷找人疏通关系换到了四巷。地方宽敞些,但地面建筑需要我们重建,本质上来说就是块地皮。”
“不过放心,我都问清楚了,永久产权!”这是重点。
祝明月豪气干云地说道:“那都不是事儿。”
建个大宅而已,姐有钱!还有专属包工头和施工队!
旁人若是知晓这块地皮的情况,说不定以为段晓棠遭到厌弃,被吴越故意穿小鞋。
殊不知她们就喜欢自己规划新家的一砖一瓦。
祝明月问道:“这些赏赐除了你,还有谁有?”
段晓棠早打听清楚了,“范二说,除了几位大将军,就我和冯四。”
吴越的这番运作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只是先前风声没传到段晓棠的耳朵里罢了。
“武将军本来也有机会的,但被他‘作’没了。”
武俊江现在住的宅子不仅地段偏,利用率还低。每次有事情要忙的时候,他总是最后一个到的。如果有机会改善居住条件……想来以他的个性,也不会后悔。
武俊江办的事,赵璎珞即便沉迷于赚钱也有所耳闻。
总之,很难评。
一方面欣赏他为生母争取的诰命的勇气,另一方面,大多数女子都更能将自己代入正妻,而非小妾的角色。假若庶子做出这等事来,泉下有知,恐怕也会被气活过来。
赵璎珞好奇不已,“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段晓棠语气中不自觉带着几分慵懒,“闹大了的阶段,见真章得等下次朝会。”
想来许多“病号”都会强撑着柔弱的身体参加朝会,共同见证这一场“盛事”。
祝明月冷哼一声,“他未必会赢,但肯定不会输。”
戚兰娘不解,“为什么?”
挑战风车的堂吉诃德算什么,武俊江这会儿挑战全世界呢!
祝明月分析道:“反对武将军的除了卫道士,就是他嫡母的娘家和武四娘,其他人都觉得事不关己。”
“都说武家亲戚遍南衙,你们听过多少他嫡亲舅舅家的事儿?”重音放在“嫡亲”二字上。
“不能吸引注意力,就证明他不重要,他败落了。”
“至于武四,论胡搅蛮缠是有几分功力,但在这种伦理权力博弈中,她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哪怕她是当事人唯一的女儿。
“武将军呢,北征功臣,南衙已经升起的将星,光耀门楣的独生子。西风压了东风,于私于公都是他势强!”
林婉婉竖起大拇指,“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