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啊!当年我知道你来了香港,我就觉得自己也一定要来香港,不能留在内地。我到了香港,又是陈先生指点我投资物业,不然这几年做生意怕是全亏了。而最近,陈先生又指点我们开假发工厂,还给我们各种照顾,总算能稳定下一个事业。”
陈光良摆摆手,说道:“不要客气嘛,我们都是朋友。更何况,假发厂你们不做,也有其他人做,再等几年,香港怕是有数百家假发工厂。”
朱广生说道:“总归是你照顾了我们,让我们领先人家。这是个小玩意,陈先生别嫌弃!”
陈光良见是个古董瓷器,脸上立即就不高兴了,说道:“朱老哥,我们之间可不兴这一套啊。”
朱广生知道,陈光良是绝对不稀罕的,只不过一直受人帮助,不表示表示也是不对。
而且现在东西已经拿出来,自然不能拿回去。
他解释道:“这个明成化青花瓜瓞绵绵纹宫盌,是我收藏的小玩意,不值几个钱。”
见朱广生这个模样,陈光良马上写了一张5万港币的支票,递给他。
“你不拿,我也没法拿了,本来大家就是朋友!”
“就按陈先生的意思来”
随即,这件事算是翻篇。
陈光良关心了朱广生的子女情况,得知大儿子在办假发厂,二儿子在粮店,女儿早已经嫁人。
“老哥,最近可以关切一下塑胶花,这个也是新兴产业,前景也是有的。要是想投资了,拿着我的名片,去华泰塑胶厂考察下。”
朱广生惊喜的说道:“陈先生真是太照顾我了!”
陈光良摆摆手,说道:“不过丑话说到前头,开工厂总是有风险的,你要考虑清楚。至于感谢我,其实也大可不必,塑胶花工厂早晚对我们宁波籍工厂主开放,大家有兴趣可以去参观,至于生意能不能做起来,自然全凭本事。”
“明白明白”
陈光良点点头,不管是假发产业,还是塑胶花产业,长江工业集团凭借资金上的实力、先人一步的领先优势,始终保持着20%以上的份额,还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前世李家成虽然是香港塑胶花的开拓者,但其资金实力在扩张中略显不足,但就算如此,也是在1959年香港塑胶花行业出口总额是1.6214亿港元,折合2850万美元(美元/港元的汇率大约5.69)中,占据18%左右。
长江工业集团在这两个产业中,占30%也不是不可能的!
现在介绍给大家来做,不过是给大家分口汤汤水水,不存在陈光良不想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