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真气将两人身体从内到外探查疗愈一遍。
如是方才大功告成。
随着沈翊真气徐徐收回,孙思齐和李时平两个老头,亦是缓缓睁开双眼。
一身青衣,英武俊朗的沈翊和一袭紫衫,明艳娇俏的阿月出现在眼前,两人皆是微微一愣,旋即孙思齐长吁一口气:
“沈大侠和阿月。”
“看来我们师兄弟是命不该绝啊。”
李时平探手一招,将两人心口的金针摄拿回来,轻哼一声:
“若非有我的金针护体。”
“哪能撑到小月儿和沈兄弟来救,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你们是不是已经大婚了?”
沈翊含笑点头:
“我和阿月已结为夫妻。”
“正因两位前辈未现身婚宴,故而前来一探究竟,药王谷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等控人心魄的凶蛊,
又是从何而来。”
李时平闻言顿觉懊恼,可惜没能亲自参加阿月的婚礼,旋即又抱怨那凶蛊来的蹊跷。
“这凶蛊源自一个前来求医之人,名唤周青,此人是郡城世家之子,与人切磋受了内伤,故而前来药王谷寻药。”
“周青车马仆从十余人入谷小住,他的伤势无需吾二人出马,弟子们自能料理,其间,这周青亦与谷中弟子多有往来。”
“直到一日,清和上松云坪向我们奉茶请安,那蛊虫隐于水中,无质无形,初时吾二人未发现端倪,直到饮下,才觉有蛊虫入体。”
“而且,那虫发作极快。”
“钻入血脉之后便直奔心门而去,幸好我以金针刺穴封住心门,这才勉强维持一线清明。”
“我们这才意识到,清和,乃至整个药王谷全都中了招,沦为这凶蛊控制的蛊奴,他们见吾二人仍有余力抵抗,顿时情态大变,一拥而至。”
“幸好之前小月儿让我们发现后山这一处紫荆谷,便趁着犹有余力,脱出其一众人的包围,留下紫荆花的线索,一路奔逃至此。”
“也幸亏清和他们未再追赶,我们入了谷中便感到体内蛊虫正对心脉发起冲击,只能盘膝入定,竭力抵挡蛊虫侵袭,直至如此,方才脱困。”
阿月道:
“这蛊诡的很哩,只要脱出他们感应的范围,就重新蛰伏,宿主就能恢复正常,还不记得中蛊的一切事情。”
孙思齐深以为然的点头认同:
“若非我和师弟精通医理,对于自身经络血脉感知细察入微,换作寻常大宗师,即便蛊虫入体略有异样,恐怕也不会即刻知觉。”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