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只是个三品武者,哪里来的资格这样疯狂挑衅?”
“真是奇了怪了,究竟是哪个地方跑出来这么一个疯子?”
赵以衣听到这话,也一脸好奇,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她问道:
“婆婆,厂公很厉害吗?”
老妇人闻言,仿佛被勾起了回忆,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只听她正色说道:
“不是厉害,而是……可怕!”
她苍老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惧色,那惧色犹如阴影,笼罩着她的面容。
“老婆子我六年前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深不可测。”
“如今六年过去,他究竟达到一个怎样的地步,已经不得而知。”
“恐怕……”
说道这里,老妇人微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仿佛她要说的内容,赵以衣也听不懂,说了也是白说。
赵以衣闻言,疑惑地问道:
“婆婆,那厂公会接受这场挑战吗?”
“他会出来,跟那个疯子打一架吗?”
老妇人闻言笑了,那笑声有些干涩,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她笑得裂开嘴巴,露出了没剩几颗牙齿的牙床。
“厂公可是被称之为九千岁。”
“他高高在上,大权在握,早已经超脱凡尘。”
“这样的人,会跟一个疯子打架吗?”
“那疯子,他够格吗?”
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仿佛在嘲笑赵以衣的这个问题太过天真。
而这个时候,赵以衣忽然咦了一声,眼睛睁得更大了:
“婆婆,那个疯子好像提着那个靳进良飞起来了。”
“诶!他朝着太液池对岸飞去了,他莫非要去新宅找厂公打架?”
这一次,不用赵以衣说,老妇人也已经听到了那划破夜空的呼啸声。
而这也让老妇人的笑声戛然而止,苍老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不可思议,眼睛瞪得老大:
“什么?!他竟敢这样做!”
“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一个自己送上门去找死的疯子!!!”
“他想要干什么?想要通过自己死,来向世人证明他敢挑战权威吗?”
“他可是世间稀有的三品武者!又不是无关紧要之人!”
“真的只有疯子,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才会这样做!”
老妇人惊声叫着,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她自负若是论疯狂,在京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