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平静。
显然,报纸上的日期和近期新闻已经让他消化了现状。
“斐文顷?是你吧?”
关嘉星径直在他对面坐下,抬了抬下巴。
斐文顷微微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魏知渺双脚刚沾地,脸上的兴奋劲儿就消失了。她抬头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小嘴一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星星爸爸,你说话不算数。”
关嘉星挑了挑眉,对她的抱怨置若罔闻。
倒是斐文顷将孩子拉了过去。他天生一副好皮相,笑起来时眼角眉梢都浸着温柔,任谁见了都会心生好感。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轻声问道。
“你是文顷爸爸呀。”
“很厉害呢。”斐文顷的夸奖虽不走心,但那温润如玉的笑容让人生不出半点反感。
魏知渺撅了撅嘴,“你们今天早上都好奇怪,就像不认识我和妈妈一样。”
关嘉星意外这个孩子的敏锐,在斐文顷与魏知渺对话时,他仔细端详着孩子的面容,越看越觉得眼熟,那眉眼竟与杨以崇有七八分相似。
而斐文顷接下来的问话,更是让他们确认了一个事实:在这个时空里,他们都在与那个名叫魏婷的女人共同生活。
魏婷简单地洗漱就下了楼。
徐放刻意落后几步,像是避嫌。
当她出现在客厅时,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以崇不在吗?”
魏婷随意在单人沙发落座,指尖轻按扶手上的按钮。佣人无声出现,“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看看以崇在不在房间,如果在的话麻烦他过来一趟。”
整个客厅只有魏婷与佣人的对话声。这期间,徐放已悄然站到关嘉星身后笔直地站着。
魏婷只随意套了件酒红吊带裙,裸露的肌肤白得晃眼。
锁骨与胸前的暧昧红痕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微微上滑的裙摆更暴露出腿间的指印与牙印。
斐文顷的角度能清晰看见她未着内衣的轮廓,晨间缠绵的记忆让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正对上关嘉星投来的讥诮目光。
斐文顷想着,自己应当是深爱着这个女人的,否则怎会在如此荒谬的处境下,早晨的身体仍对她保持着最本能的记忆。
那边,杨以崇一脸冷淡地走了过来。
他目光在满屋熟人之间扫过,最后定格在那个陌生女人身上。
房间里那些晦涩的研究笔记、基因图谱,此刻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