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乱。
随即迅速低下头去,继续研磨的动作。只是那墨汁的旋涡,似乎比方才更急了些。
“陛下,您干什么呢……”
南宫玄羽看着沈知念这副娇羞,又带着聪慧的模样,心中那点因柳太后而起的阴霾彻底散去,只余一片熨帖的暖意,和发现珍宝般的欣喜。
他收回手,重新执笔,目光落回奏疏,唇角噙着一抹愉悦的弧度。
御笔在那份关于边境的奏疏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沈知念刚才的提议。
御书房内,墨香更浓。
沉静的空气里,流淌着一种无声的默契。
沈知念垂眸研磨,眼底深处,却是一片澄澈的平静。
处理完这件事,南宫玄羽放下朱批的奏疏。
他深邃的目光,掠过案头另一份关于荥阳剿匪的密报,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沉吟。
帝王的声音,在沉静的空气中响起,带着处理朝务特有的平缓:“柳崇山在荥阳豢养的私兵,已被江令舟带人剿灭干净。”
“荥阳知县陆江临……在此事上,倒是出了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