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啊。
她承认自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但穿上这身道袍她就是个单纯的医者。
怎么总有人想贿赂她?
“在商言商,不在商就别言了。”她眉心微蹙,神情很是无奈。
“雅堂有雅堂的规矩,行医救人是本分,不可谋私。诊金和药钱会按标准收费,其它谢礼就不必了。”
周母见她很有原则,便讪讪应下了。
不管怎么说,梦安然确实帮了周家一个大忙。
不收礼,日后商场上周家可以用别的方式还这份人情。
敲门声突兀地打破了病房内的平衡。
几人回过头去,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探头进来,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像是来替周老太太做检查的。
“打扰了。”医生说道:“能否请赵老聊几句?”
梦安然瞬间明白过来。
应该是医院中医部的人收到消息,知道赵老来了医院,特意过来请教。
她望向赵慈筝,等待师父定夺。
既都是医师,又是对中医有赤诚之心的人,赵慈筝自然乐意过去指点一二。
眼见两人就要出门,周见突然拉住了梦安然的手腕。
她不解地回头看他。
周见连忙松了手,神色尴尬,“那个,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说来听听。”梦安然很有耐心地站在原地。
“是这样,医院里有个小女孩挺可怜的,她跟妈妈相依为命,但是她妈妈患了乳腺癌。我想,请你过去看看。”
梦安然沉思片刻,扭头对赵慈筝说道:“师父,要不您跟他们去中医部,我先跟周见去见见那个小女孩。”
赵慈筝知道徒弟这是有别的打算,便同意了。
周见领着梦安然往电梯间走。
他所说的小女孩,就是前两天不小心撞到的那个叫吴钰的女孩。
那天从icu离开后,他就在护士站打听了一下。
得知吴钰的父亲三年前开货车出意外没了,她跟母亲相依为命。
吴母独自抚养孩子,房租水电、柴米油盐、学费日杂费处处是钱,她日夜操劳,身体出了问题也没钱看病。
直到晕在小区楼下,被邻居送来,才发现患了乳腺癌,已经是晚期了。
吴钰才七岁,没了爸爸又要失去妈妈。
周见觉得她可怜,既然遇见了就是缘分,他想帮一帮她,就把吴母的医药费和住院费都付了。
但是癌症晚期……
他就想问问梦安然有没有法子。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中医无法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