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极为相似吗?那应该是能间接推测几分的,未必会准确。但是,皇孙也是皇帝血脉,若是皇孙身上真有什么不妥,也会影响国运。”
殷长行说,“这一点云庭他们可能看不出来,还是我亲自去一趟。”
太上皇听到他这么说,也是连连说好。
他现在也有些犯嘀咕了,因为他看到那个孩子也是心生喜爱之情,听到周时阅这么说,现在他也有些拿不准。
殷长行能够亲自去看看自然最好了。
“那此事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宫里应该就会下旨来,到时候就由殷师父去。”
他们一顿饭都有说不话的事。
终于告一段落之后,陆昭菱都有些想躺倒了。
马小六回来禀报,已经把裘云真送回裘家。
陆昭菱于是又想起裘云真的事来。
“二皇子府的事可真多啊!”
她在被周时阅拽着,在院子里消食的时候忍不住就抱怨了一句。
周时阅嗯了一声。
陆昭菱看了看他,“周时阅,你说,二皇子和裘云真这亲事,真不能搞事了?”
就得看着她先嫁入二皇子府,然后再想办法和离?
周时阅对上了她的目光,默了默。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姑娘又起了点小心思。但是——
“你呀。”
哪来这么多的善心?
这还不是因为听了裘云真的诉苦,又于心不忍,要想办法帮人家了?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是此事,还真不行。
“裘云真身份特殊。”他对陆昭菱还是很有耐心的,跟她仔细说了说,“我知道你想的办法,估计就是想要在她身上动什么手脚,让她像是生恶疾,让皇上不得不亲口改了这门亲事。”
别人是无法抗旨。
但若是裘云真染了恶疾,以皇上现在对二皇子的宠爱,应该被闹一闹求一求,就用这个理由毁了这门亲事了。
“但是,亲事一断,裘云真总得好起来吧?一旦她好起来,就会有人猜测,那恶疾就是为了逃避这门亲事而做的手脚,以前可不是没有这种前例。”
“那个时候,裘云真就是欺君之罪。皇上会对裘将军发难的。她一个人,背后是裘家人,是整个肃北大营。”
风险太大。
“而且,裘云真要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还好说,她不是。”
周时阅细细地分析给陆昭菱听,“她不是那种有办法按捺住全程,完全不露马脚的人。除非你连她自己都瞒着,你使计让她生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