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阅指了指自己:不是,有时候他是真的对皇兄的脑回路有些看不懂。
他明明一直就在做把陆小二的本事压下去的事,到了皇兄眼里,反而是他在拱火吹牛卖弄了。
行吧行吧,本来这其实也是他最初的目的。
周时阅和殷云庭同时伸手拍拍陆昭菱的肩膀。
“委屈大师姐了。”
“哟,委屈我家小一一了。”
两人一人拍了一边肩膀,说的话是一样的意思。
陆昭菱:“......”她左右抖抖肩膀,把他俩的爪子给抖了下去。
“总之,皇帝一想到菱大师是师从第一玄门,就还是认为她是有些本事的。第一玄门在皇家人眼里总归是玄门中的正统。”
太上皇说,“因此他想着让菱大师去阿令府里看看那孩子,不是说是受惊吓了吗?御医看不出什么来,那应该就得请玄门中的人了。”
要请玄门中人,对于皇室来说,有什么比得过第一玄门来得可信?
陆昭菱有些好奇地问,“不是说,二皇子和陆昭云请了有什么高人吗?”
还是因为有高人指点,那个孩子才更得到了皇帝的喜爱啊。
怎么就不请这个高人帮忙了?
“我听他们说话,似乎是说那个高人突然不见了,这两天一直找不着。”太上皇说。
嗯?
一听到太上皇这么说,陆昭菱和殷云庭他们突然神情都有些怪异,你看我我看你,几人脑子里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个人。
那天蛙哥撞到的那个邪修
那人的修行是真的挺高的。
因为他已经来槐园并被处理掉了,所以二皇子他们找不到人了?
这是说得过去的。
“咳咳,”陆昭菱憋着笑,“太上皇知道他们请的那个高人怎么称呼吗?”
“好像听到说什么苗大师?”
“师父,师叔!”
陆昭菱就扭头冲着外面高声喊。根本不管有没有看到人,反正她这么一喊师父他们会过来的。
果然,翁颂之很快就过来了,袖子还高挽着,也不知道刚才在做什么。
“怎么了?”
“那个邪修呢?你和师父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那个邪修之前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了,因为还要问他关于缥缈笔的事,还有那对新人布偶是谁,所以交给殷长行和翁颂之了。
“问出来了,本来是想等你们吃完饭跟你们说的。”翁颂之索性就坐了下来。
“那个人原来是和一个姓龚的老头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