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不知道是没发现还是没在意。
要是以前,这事儿轮不到她问。
但他们刚决定要好好当一对夫妻,就算没有爱情,也应该保持最基本的身心忠诚。
仲希然心里不舒服,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问:“祁斯年,你有过去吗?”
祁斯年顿一下:“你指什么?”
仲希然不太自在地把腿上毯子理了理:“既然决定要好好当夫妻,有些话我得先说清楚。”
祁斯年:“你说。”
“你过去的关系都断干净了吧?应该没有白月光什么的吧?”她看着他,“我跟你说我可是有感情洁癖的,你要是心里有别人的话我就……”
她顿住。
她好像也不能怎么样。
只不过这些事她以前从没在意过,现在忽然开始在意了。
“反正我不能接受。”就不出来,仲希然直接表达意见。
祁斯年看她一会儿,想了想,说:“照片是小白。”
仲希然想起来:“就是你以前养的那只猫?”
“嗯。”
“那为什么不许我看?”仲希然奇怪地问。
祁斯年静了两秒,说:“我怕你伤心。”
小白已经走了,10岁时肾衰竭去世的。
仲希然当时知道还哭了一场。
仲希然噢了声。
祁斯年平声:“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可以掉头回去看。”
“不用了。”仲希然连忙说,“我没不信,反正……你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白月光就行。”
她有点尴尬,怎么好像感觉自己在吃醋似的。
祁斯年没再说什么。
到了老宅,祁奶奶早等不及喊他们吃饭。
跟祁父祁母吃饭,虾都是剥好上桌,鱼也是挑过刺的。
但祁奶奶喜欢吃带壳的椒盐虾。
祁斯年一向不吃带壳的东西,只得是仲希然代劳剥。
她这几年其实也习惯了照顾人。
仲希然先剥了只虾给祁奶奶,被奶奶拦住:“不用,我喜欢自己动手,有乐趣。”
她便把虾递到祁斯年碗里。
祁奶奶看不下去了:“斯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会照顾人?赶紧给希希剥虾。”
“不用……”仲希然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奶奶打断,“我就见不得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做派,跟他妈一模一样。”
涉及祁斯年母亲,仲希然不便搭话了。
祁斯年放下筷子:“行,我剥。”
他挽起衬衫衣袖,干脆利落地折掉虾头,剥掉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