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收拾完这些家伙,郑豹再次把他们捆了起来。
也不送去公社了,直接把他们送回了村里。
“你们想好了,我们合作社有几万人,比你们还团结。真要是没完没了的挑衅,我可要带人扒了你们的房子。”
整个村子才多少人?即便现在宗族观念抬头,你还能和几万人的合作社抗衡?
真不知道这些人咋想的,想要碰瓷也要找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呀,去挑衅一个“庞然大物”。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们勇气。
郑豹站在村口大骂了一通,然后将村里的人扔在地下,便带队回去了。
整个村子根本没人敢说话,那个之前说合作社家大业大不敢动粗的族老,差点被大家的目光杀死。这件事的本质是碰瓷失败,好处没捞着反而遭受了两次教训。
在基层一味地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有时候也要展现一下拳头的力量。
“支书,我回来了。”
郑豹回到队里,直接去了方唯的办公室。
他还是习惯喊“支书”而不是“理事长”,这么多年叫习惯了一时半会很难改口。
“怎么样?都处理好了吧?”
方唯起身给对方泡了一杯茶,然后才坐下。
郑豹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估计对方不会再挑衅。
“毛病!碰瓷碰到咱们的头上来了。豹哥,你去通知收购站和这种子公司,从现在起到明年夏收之前,不要把合作社出产的任何种子卖给他们。”
其实方唯也知道,想要在种子上卡对方无异于天方夜谭。
以前可以盯死生产队,现在都是个人购买种子,这么多的网点,他们哪能分辨的清楚?
方唯只不过是做一个姿态而已,省得老有人碰瓷合作社。
“明白了!”
郑豹随即起身离开,他把消息传了出去,很快传遍了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