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合作,提前成批的买进来,等火起来的时候,再高价卖出,给她三成利的抽成,咱们两家必能赚的盆满满钵!”
如意越说越乐,两眼泛光,似乎看到自己拼命捞钱的模样。
云清絮听的满头黑线。
这小妮子。
让她做个婢女真是屈才了。
一旁的霍千斛听了这话,也是哭笑不得,但想到从前云清絮与摄政王府的恩怨纠葛,怕她心里头听了不舒坦,急忙打住如意的话音。
“得了得了,你这鹦鹉几两银子买的?”
如意猛地护住那鹦鹉,警惕地看着霍千斛,“老爷,这可是奴婢的私房钱买的,您可不许给充公了!”
她咬咬牙,心痛道:“花了整整……八十两呢!”
若没有改口来的那一百两银子,便是把如意卖了,都买不到这只鸟。
她看中了那位窦侧妃的赚钱本事,想着来一把以小博大,咬咬牙豁出去了,斥巨资抢下这只凤首鹦鹉。
回家之前,她还拐去了城隍庙一趟,给城隍爷和土地公烧了三柱香,保佑如今花八十两银子买的鹦鹉,三日后能卖出去一百五十两来!
听到如意提起那八十两来,霍千斛有一瞬的心虚,扫了一眼云清絮的脸色,忙起身打断如意的话,不让她在这话题上多做纠缠。
“得了得了,快好好照料你的鹦鹉吧,不要让鹦鹉多嘴,吵了夫人的休息。”
对云清絮说话时,语气又温柔下来。
“絮儿,那此事便说定了,明日夜里的宴席,你不必盛装,穿着家居的衣衫便可。”
“你许久没有出门了,正好带你出去走走。”
他这样诚恳的语气,话到嘴边,云清絮实在不好拒绝,只能点头应下。
霍千斛离开后,云清絮听着笼子里鹦鹉啄着那木栏的声音,心里叹了一声。
火来水挡,水来土掩吧。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漠北的商人那么多,漠北的特产那么多,怎可能随便见一个,都是什么羌门的人?
……
一日时光,辗转飞逝。
次日傍晚,一顶马车停在了宅院门口。
霍千斛扶着穿了一身黛青色棉裙的云清絮,上了马车。
她并未施粉黛,头发也简单的挽了挽,面上还蒙着面纱,浑身上下,简约清素,自有一股静雅之气。
手上握着那一支紫竹杖,不像是辅助她行走的工具,倒像是装饰用的饰物,衬得她清丽之余,身上还带着隐隐的贵气。
霍千斛看着这样的云清絮,心头柔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