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家还不知道珍惜,只觉得是青云抢走了自己的生源,所有的天才都去青云,咱们自然没人,自然就弱。
那是一尊不可战胜的终极势力。
他太大,太强,一度比那座皇宫都更加刺眼!
……
青云后山!
古木深绿,一座数千米高的通天墓碑插在中间,墓碑周围是堆积成山的青松酿。
刘奎独自坐在在这儿草木深绿的旧故里,看着那座墓碑发呆,数着那一个个鲜红的名字,喃喃道:“师兄师姐,现在我跟新弟子说我们当年有多强,那群小孩都觉得我在胡言乱语。”
“是啊,连我自己都快忘了,当年的我们到底是不是天下无敌。”
“当然是。”
一道沙哑的声音在刘奎耳边响起。
他猛的抬头看去,是不知道何时到来的张天王。
张栩坐在刘奎身边,接过一壶青松酿痛饮,望着眼前这三千个名字,只觉得心中的恨意犹如滔天江水,难以平息。
“那狗皇帝。”
“一定是他干的。”
刘奎低头叹气,在他的记忆里,退休后的张天王几乎是住在了青云宗,天天跟自己的师尊师祖饮酒斗殴,他们喝多了就会打架,导致天上经常电闪雷鸣,剑鸣大阵。
甚至他记得师尊亲口说过,如果老张当年进的不是护龙卫,而是青云宗,那我们青云宗的极盛期将更早到来。
恨都是由爱演变而成的。
张栩现在有多讨厌李世成,当年就有多敬爱这位君王。
两人关系非常非常的复杂。
复杂到连张栩自己都说不清楚。
……
“人老了话自然也会多一些,别嫌我啰嗦。”
西陲王的宴会厅里,叶春秋与苍夜迟坐在李世成的对面,这是他第一次没有自称朕,活像是一个孤独的老人。
如果此时刘奎在场一定会惊呆,陛下手中所饮的也不是西陲特产的荒仙酿,而是青松酿。
他这辈子从未上过青云宗,手上却有大量青松酿,或许是因为他也在怀念那群孩子。
那群不可一世,不知天高地厚的剑客。
苍夜迟笑容灿烂,道:“怎敢嫌弃人族皇帝啰嗦?”
李世成老脸上笑容绽开:“西陲王刚刚问朕为何不担心张栩篡位?”
“朕告诉你。”
“因为张栩屁股有几根毛朕都知道。”
这话也太糙了,让叶春秋都有些错愕。
李世成继续道:“他今年应该不到七百。”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