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哥哥的时候，眼神中充满着悲哀。

可是看像孙老板的时候，却带着一丝得意，仿佛赢得了胜利一样，虽然脸上充满着苦笑，但却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够尽快看到孙老板死掉。

只有这样，才能够为家族的人报仇雪恨。

“既然你如此的不死心，那我就让我的家人来和你见一面。”

卓亚说话之间再次双手结印，他的身体状况好像好了一些。

秦无缺看得出来，他的这种情况有点像回光返照，可能是在临死之前最后一次爆发。

秦无缺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但是却也不好再离开，只好站在这里。

黑汪仿佛感受到他的情绪，特意在他的脚边蹭来蹭去，好像在安抚着他。

秦无缺感受到了黑汪的照顾，心中倒是暖暖的，摸了摸它的毛发，然后又冷静下来，开始审视着全场。

卓亚再次动手，周围的一切景象也开始有所变化。

周围有着大量的白雾飘起，好像掩盖着所有的地方，转头看向树林深处，那里都被遮盖住，只有他们这一块，还稍微能够看清彼此。

秦无缺知道这是在召唤亡灵。

这亡灵一旦出现，周围的白烟也在包裹着四周，他们也能够勉强和这些亡灵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