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归属于冥界。

但这些我都无所畏惧。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牧长渊道：“你的腿不是也废了吗？为何你能走，我就不能？还是说……”

我视线落在他腿上，淡淡地问：“你是假废？”

牧长渊神色微变，道：“暖暖，我怎么可能骗你！我说过把腿还给你，就是真的还给你！我也不想来冥河的，只是我听说了你要来……我担心你的安危，才过来的……暖暖，为了你，哪怕我死在里面，我也死不足惜！”

我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等等。”

牧长渊一喜：“暖暖，你是相信我了吗？”

我捂着胸口，强压着恶心感，说：“不，你让我先吐一下，怎么有人说话会这么让人想吐呢……”

我真的去吐了，在结界还未打开的冥河边上大吐特吐。

牧长渊脸色骤变：“你……暖暖，你变了！你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柔的你了，以前的你……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到现在还想pua我呢。

我喃喃自语：“以前的我，也没发现你这么好吐啊。”

牧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