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
安郡王更是面如死灰,他知道,林尘既然敢这么说,手中必然掌握了切实的证据。他们这次,是真的栽了,栽得彻彻底底。
林尘看着他们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平淡地说道:“本官早就说过,从一开始,你们就别无选择。要么,主动配合,体面收场,保全富贵和子嗣性命。要么,负隅顽抗,身败名裂,祸及满门。”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现在,选择权依然在你们手中。不过,本官可以提醒一句,陛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他转过身,看着四人:“若是诸位王爷想通了,愿意主动辞去爵位,那么,现在便可以去面见陛下了。陛下此刻,应该正在御书房等你们。”
宁王四人瘫坐在椅子上,久久无语。他们心中充满了绝望、不甘、愤怒,以及一丝深深的恐惧。他们知道,林尘所言非虚。在绝对的实力和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他们任何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良久,宁王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他缓缓站起身,声音沙哑地说道:“罢了,罢了……成王败寇,古来如此。我等……认栽了。”
其余三位王爷也相继起身,脸上皆是颓然之色。他们知道,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
……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气氛肃穆。
皇帝任天鼎正端坐在御案之后,批阅着奏章。他的神情平静,看不出喜怒。
当内侍通报宁王四人求见时,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他们进来。
宁王四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御书房。他们跪倒在地,叩首道:“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任天鼎放下手中的朱笔,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仿佛一位慈祥的长者。他温和地说道:“四位皇兄快快请起,赐座。都是自家人,何必行此大礼。”
内侍连忙搬来锦凳,请四人落座。
“不知四位皇兄今日联袂前来,所为何事啊?”任天鼎明知故问,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他甚至主动提起:“对了,朕听说几位皇侄前些时日有些胡闹,被大理寺请去问话了。他们年纪轻,不懂事,想必也受了不少惊吓。朕已经吩咐下去了,让他们即刻回家,好生反省。四位皇兄不必过于忧虑,小孩子嘛,总会犯些错误的,教导一番也就是了。”
任天鼎这番话,说得和风细雨,关怀备至,仿佛之前的一切不快都未曾发生过一般。他自始至终,都未曾提及削藩、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