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些不自然："肖总，这是沈总送过来的东西。"

他把文件放在了桌面上。

肖冉慢条斯理的清理着东西，最后扫了一眼文件。拿起随意的折了一架飞机，最后飞进了垃圾桶。

助理一愣。

"你替我联系联系陈律。"肖冉说。

……

陈律跟肖冉，约在高尔夫球场见面。

前者赶到的时候，肖冉已经玩了有一会儿了。他的水平很不错。

陈律在他一连几杆球都进洞之后，鼓了掌。

肖冉似笑非笑说："我跟你不一样，你从小就玩这些，而我小时候很穷，第一次玩，是苏老板带我来的。我拘拘束束的不敢玩，她冷眼看着我，说我土和没远见。"

这话说的，像是记得每一点仇，怪不得要让她一无所有。

陈律淡道："找我来做什么？"

"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肖冉道，"我帮你一次性把他收拾老实了，怎么样？"

沈思濡毕竟是陈氏的柱子。肖冉这句话，单独拎出来，难免显得太过狂妄。

他和陈律分开来。谁也不一定是沈思濡的对手，但一起合作，那沈思濡绝对不是对手。

就好比陈律同时对付肖冉跟沈思濡那样，一对二，就有些吃力了，各处都要小心翼翼和打点。

陈律自然愿意跟他合作。不过也得看他想要什么，如果狮子大开口，这笔买卖不太划算。他断然不会同意。

"你想要什么？"陈律问。

肖冉没有言语，点了一支烟，把烟盒递给他。

陈律淡淡说："最近在备孕。不抽。"

肖冉便把手给收了回去，说："挺好，真让人羡慕。"

陈律很直接的说："谈条件吧。"

肖冉说出口的要求。都不算苛刻，相反，甚至讨不到什么便宜。这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卧底戏码。

"明天我让你看看诚意。"他说。

陈律根本没打球，没待多久。手机就响了，徐岁宁的，那边问他在哪，要不要回家吃饭。

他回答的很有耐心，提到肖冉时，徐岁宁嘀咕了一句："你去见那个负心汉做什么？"

肖冉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弯了嘴角，说："我这个负心汉，最近可是打算帮你男人。"

徐岁宁就识趣的闭嘴了，只跟陈律说："别去不该去的场合，听见没有？"

只有陈律一个人，她不会多说什么，但加上一个肖冉，那就相当让人担心了。

如果说，陈律一开始是斯文败类的代表，肖冉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