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些旧疾,容嘉见到曲熙之的手向心口掩去,愣了愣又立刻将常备包里的药急急拿出来。
“曲小姐别吓,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尹夫会急坏的。”
药丸还没有取出来一阵冷风却猛然灌入车内,容嘉看见曲熙之打开车门下车,吓的立刻推开车门随她下去,“曲小姐去哪里?这样不能乱跑。”
晚上九点,风雪夹杂着阑珊的夜色,仿佛要掏空城市的美,呜咽的北风将们的耳朵里灌满哭泣般的咆哮,远处似乎有大笑着不如归去,满眼的霓虹像是无数忧伤的眼睛,他们凝视着,看着一步步走远,一步步走向深邃的绝望。
他们再也唤不回。
那个能够让低到尘埃里再开出朵花来的最后一个理由就像长出细碎裂纹的镜子,它充满了可怖的瑕疵。
晚上十点顾熙之结束录制,一遍遍的电话震动声让她忘记刚刚节目上的一切甚至不合情理之处,来到后台的第一时间顾熙之接通电话,对方的声音仿佛能够掌控她的情绪,每一句都能使她的状态看起来与常不同。
“florence?能不能帮查一下具体位置?”
“可以另外给加钱,越快越好。”
……
另一边的节目后台,唐余的电话里女的哭泣声听起来十分伤心。
“爸爸走了……”
“他是笑着走的。”
“告诉顾小姐,们全家都永远感激她……”
生死面前们都是渺小的。
浩瀚的宇宙长河里,生命就像多不胜数的星辰,每天都有陨落。
探望完唐父的遗体后已经晚上十二点,尽管家有丧事,但唐余还是以安全为由坚持送顾熙之回到住宅楼下。
见到她快要走进楼层唐余才迟迟离开,而顾熙之像乘风而行的幽灵,飘雪的寒夜孤身只影格外寂寥。
上楼、拿钥匙、开门,顾熙之重复着日常行为,所有的动作都因为一个而显得那么的单调。
开灯的那一瞬一股力量压制住顾熙之的手让她被迫停止,午夜十分陌生闯入住宅的认知让顾熙之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熟悉的香水气息随即让她又惊又喜。
“曲熙之,是不是……”
话未说完双手被压制墙壁上,双唇被吞噬般的吻肆虐的侵袭。
莫名的行为一开始只是让顾熙之困惑而不知如何是好,但外套随之被粗暴的动作扯落一半,而对方浑身上下依然充满陌生的情绪气息,让顾熙之下意识的反抗起来。
“曲熙之,怎么了?这是做什么?”用力推开她,拒绝她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