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出来。
他慢慢哄着祁薄言说话,心里酸成一团,如果祁薄言不想编个理由,他帮着编也好。
纪望清楚如果旁的人知道他在这段感情里的做法,都会觉得他贱。
纪望没说话,沉默着听,可眼里的情绪是那么明显,祁薄言冷下脸:“你不信我。”
“你觉得你说的那些话合理吗?”纪望说:“就算不是我,让其他人听了,他们也……”
祁薄言盯着那块生日蛋糕:“我说过了,我不能让家里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所以我故意装作不在乎你。”
“还有任燃,他故意把你找过来,就是想让我们分手!他是我哥那边的人,你不要太信他。”
纪望呼吸急促道:“因为我想给我们一个机会!”
祁薄言猛地站起身:“你根本不是想给机会,你只是想责怪我,怨恨我!”
“关其他人什么事?我就是在问你,你信不信我!”祁薄言哑声道。
他久久没能等到纪望的答案,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道:“既然你不信,那你为什么还要问!”
祁薄言身体气得直颤,他定定地看了纪望好一会,才一字一句道:“你就是认定我骗你,什么狗屁爱我,相信我的一切,纪望,你才是那个只会说好听话的骗子!”
祁薄言用力将桌上的蛋糕挥了下去。
“我一直在跟你道歉,你要我说多少次对不起才能原谅我,或者你也骂我,你去跟任燃说我恶心,是个不懂爱的怪物,这样够吗?!”
纪望也别这恶劣的语气激红了眼,咬牙道:“不够,这怎么够!”
祁薄言根本不知道他毁掉的不止是蛋糕,而是纪望对这段感情最后的挽救。
疲惫席卷而来,纪望犹如陷入最深沉的灰暗里,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放弃。
纪望看着那砸落在地上的蛋糕,就像无形中落在心上的一声巨响,将他本就微弱的希望粉碎得一干二净。
他现在才意识到那点希望有多荒谬,因为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希望。
回忆就像表面愈合,挖开后狰狞淌血的疤,昨日一切仿佛再次重现。
纪望于雷声中白了脸,他看着面前的任燃:“对不起,你能不能先回去,我实在很不舒服。”
他步步退后:“祁薄言,我们分手吧。”
那天,纪望把祁薄言一个人留在了那间屋子里,并真心地希望,他回来后,不用再看到祁薄言。
成年人的崩溃或许在一瞬间,纪望的情绪失控更多源于祁薄言。
他扔掉了拖把,坐在了沙发上,把脸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