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目了然?”
“第五场辩学我仍想继续,不过却要劳烦院长将时间推的远些。”
“可能五年,可能十年,可能二十年。”
“我想去世间问问,我的道理是真是假,是错还是对,等我问明,理解透,我再来赴约这第五场辩学。”
陈文谦放下手,忽然大笑出声,看向了李君子的眼神之中化作了最为纯粹的欣赏。
他欣然应约,朗声道:
“老朽可能活不了二十年,但二十年后自会有新院长候着您这一场辩论。”
李君子也面带微笑的应下,随后便打算转身离去。
陈文谦见状连忙开口道:“我有一事想劳烦李先生。”
李君子停下动作:“何事?”
陈文谦郑重道:“想先生为君子山的辩学堂留下墨宝。”
李君子有些讶异:“可我如今已非大儒……”
辩学堂内所留墨宝的人,从未有过大儒以下。
陈文谦大声朗道:
“谁言先生非大儒?”
话音还未彻底落下,窗外便有声音起喝:
“谁言先生非大儒!”
李君子闻言也没再推辞:“那便献丑了。”
她正准备拿起桌子上背着的笔时,一只笔忽然穿梭而至,带着洁白的光芒轻轻在李君子面前闪烁。
浩然之气和文学之气交相呼应。
场面瞬间又一阵寂静无声。
自从亚圣之后,破落笔再没写过任何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