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赶忙蹲下查看江轻的伤势。
白色冲锋衣被鲜血染红,正对心脏的背部,被撕下一块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
疼痛刺激着江轻的神经,他趴在地上癫狂大笑,“这样才有意思嘛,红月霞……游戏才刚刚开始……哈哈……咳咳……咳咳……”
苏沐苒一声呵斥,“闭嘴!”
“好嘞。”江轻立马闭上嘴。
三秒后,他又开口,“姐,疼,我发泄一下。”
苏沐苒既心疼又无奈,“别人疼,是哭,你疼,为什么要笑?”
江轻双手支撑地面,在苏沐苒的搀扶下站起。
“呼……”他吁出一口气,“我的妻子告诉过我,越哭,别人越欺负你,要笑,大声的笑,让他们畏惧你!”
正常人都会畏惧精神病患者,尤其疯癫大笑的那种。
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掏出一把刀捅死你。
苏沐苒内心一紧,像有一只手抓住了心脏,很疼。
这一刻才明白,笑声在江轻看来,是一种自我保护。
她温声细语,“其实不一定要笑,疼的话,可以哭的。”
“大哥哥,暮暮就经常哭,哭出来就不难受。”暮暮眼眶含泪。
默然一会,江轻选择性转移话题,“红月霞不对劲,可以……”
“我知道。”苏沐苒脱下外衣披在江轻肩膀上,遮住后背的伤口。
她一边扶着江轻往外走一边娓娓诉说,“红月霞欺骗了我们,站在大街上看,恐怖公寓一共三层楼,而非四层,所谓的一楼,其实是负一楼,我们一直在违反三条禁忌中的一条。”
“只要我们待在一楼,不,负一楼,她就可以对我们动手。”
三条禁忌第二条:负一楼属于禁区,任何时间段,都不准进入。
江轻霍然明悟,“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布局,我们出现在一个个房间内,发现纸条,没有过多怀疑,直接去了所谓的一楼。”
“从那一刻起,我们就掉入了红月霞的陷阱里,演员人数应该是二十二人,她骗我们还有一人,去了一趟楼上,下来后提着一颗女人头,也许是上一次任务中死去的演员。”
“她故意编造规则,让我们误以为超时会死,打断她说话会死。”
“也不对……姐,你说过,她不可能对我们仁慈,那为什么昨晚不团灭我们?”
苏沐苒走在大街上,寻找医院或诊所,嗓音低而不沉,“我的猜测是,要么她在享受任务,看着我们一个个绝望死去,而非一次性全部死去,要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