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深犹豫了两秒,也没客气,也就跟着坐了下来。
事情的发展,确实出乎陈元生的预料。
今天下午,赵新河接到通知,从下个月10号起,到省d校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脱产培训。
对赵局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去省级*d校培训,只有到达一定级别、被组织重点培养的干部才有机会。
而且还是三个月脱产,那跟度假一样清闲,还能结识很多人脉,又不影响提拔,多好的事。
但对陈元生来说,那就不是好事了。
赵新河对他而言就是一把伞,这把伞不一定所有的暴风雨都能遮的住,但他还有天气预报的功能,关键时候能提前告诉你哪块云彩要下雨。
这把伞被收走,虽然只有三个月,但那也是很可怕的。
据许明磊分析,还不能简单的说这件事是不是偶然。
赵新河从去年调到市局之后,就有计划去培训,但一直也没轮到他,这次轮到了。
…………
陈元生有点头疼,如果能提前知道这个情况,他找一找林局,也就是陆青竹她老公,或许能缓一缓变通一下,但现在通知都下了,你没有正儿八经的理由,怎么可能推脱。
朱九深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后,也是苦笑不已,你们的斗争层面太高了,外人躲都来不及呢。
谁敢轻易的参与这种局?
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我踏马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没那么大野心啦,谁还愿意再去担风险。
但是没办法,听到就是入局,不参与就相当于背叛。
老朱明白,自己算没有退路了,绞尽脑汁也得帮陈元生出主意、想办法。
但也有好处,小陈如果赢了,那自己以后也能跟着赚更多的钱,只是这个钱他不想赚。
三人没有喝酒,这种情况下也确实不适合喝酒。
“元生,凡事预则立,有些事还是提前筹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