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儿臣甘愿领罚。”
说完,他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来,向康熙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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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胤禛走后,康熙轻轻地抚摸着年世兰的发丝,柔声说道:
“世兰啊,这件事总算是有个了结了,你也不要再为此事忧心忡忡了。”
年世兰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儿般,娇柔地依偎在康熙宽阔的怀抱里,轻声呢喃道:
“皇上,若不是您为臣妾做主,臣妾恐怕真的要含冤莫白、哭诉无门了呢。”
康熙温柔地抚摸着年世兰的秀发,宽慰道:“爱妃莫要忧心,朕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你只需安心调养身体,其他琐事尽可交由朕来处理。”
年世兰乖巧地点了点头,然而转瞬之间,她的柳眉微蹙,似有不满地嘟囔道:
“皇上,那乌拉那拉氏害得臣妾如此痛苦,仅仅让她去寺庙修行,实在是太便宜她了些。”
康熙闻言,不禁哑然失笑,“你呀,真是越来越跋扈了,朕已然废黜了她亲王福晋的身份,这惩罚还不够重吗?”
这就相当于是让胤禛休弃了乌拉那拉氏,这样的惩罚对于女子而言,已经是十分的严重了。
年世兰见状,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哼一声后,缓缓举起了自己那缠着厚厚纱布的手,哀怨地说道:
“皇上您瞧瞧,臣妾这手原本是多么的娇嫩柔美,您向来对臣妾的这双手爱不释手,可如今,却被那乌拉那拉氏害得破皮流血,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呢。”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美眸流转,继续说道:“况且,臣妾本就是个嚣张跋扈之人,若无皇上您在背后撑腰,臣妾又怎能如此肆意妄为呢?”
康熙看着年世兰手腕上的伤痕,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
他轻轻抓住年世兰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仿佛这样能减轻她的疼痛一般,安慰道:
“放心吧,有太医院的人在,他们医术高明,定不会让你留下疤痕的。”
说完,康熙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将目光转向年世兰,柔声问道:
“那你还想如何处置乌拉那拉氏呢?”
年世兰略微思考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缓缓说道:
“乌拉那拉氏如此心狠手辣,心肠歹毒,根本不配做亲王福晋,更不配做皇上的儿媳,如今她虽然已被废除了身份,但玉牒上却仍记录着她曾为雍亲王福晋,皇上,依臣妾之见,不如就在玉牒上直接删掉乌拉那拉氏的名字,就当雍亲王的福晋从来都只有前福晋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