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
“哎~年轻人怎么如此婆妈,要有男人的样子,走!”
我尼玛……
凌晨无奈的被老头拉着往上房走去,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老妇人去喊醒已经睡下的儿媳。
草!这不得让人家恨死自己?
下了班还要加班,这谁受的了?!反正要是换了凌晨当初在馨岛大酒店干传菜员的那时候,不往饭菜里唾一口才怪!他这还算好的,还有更抽象的变态,擤下鼻涕甩进菜里搅匀的呢……
他已经能想象到这户人家的儿媳顶着惺忪的睡眼、烦躁的心情、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的把一整块拳头大的盐巴丢进锅里,使劲的搅,边搅还边骂:老娘让你吃!吃478!
这家人的家境水平应该算是温饱线往上的,正屋右边还分了个偏房,老两口就住在里面,外面是专门用来会客的。
墙是简陋了点,不过也用石灰抹过了,房顶也看不到茅草,至少从里面看不到。房梁上用一根巨大的木头横贯左右,再分布出细密的小木棍,两侧还有伞形支撑结构。
堂内正北挂着一副纸质泛黄的山水画,边缘已经有些翘起,明显是有些年头了。黑色的八仙桌就在山水画的正下方,摆着一些油灯、黄历和针线筐之类的杂物。
在油灯光亮的映衬下,凌晨这才看清楚眼前的老头长什么模样。
脸型瘦小,上面布满了沧桑岁月留下的痕迹,头发花白,夹杂着一两缕黑灰,但发量却很茂盛。另外,他虽然因为年级的原因身骨有些萎缩,但依然能够隐约看出年轻时的肩宽体阔。
有一股莫名的从容气度和生死看淡,应该不是一般庄稼汉。
“后生是哪里人啊?”
老头喘着气坐下来后,把自己的左腿费力的拖着摆舒服,这才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翻杯为凌晨倒上水。
凌晨连忙双手接了过来,笑着说道:“我是临颍县人,今日黄昏时在城北送别了一位朋友,有些感伤,一时贪景恋思,忘了入城。多亏老丈收留,不然今夜估计要露宿野外了。”
“哦~是这样……”
老丈恍然大悟,点着头说道:“如此看来,你也是个重感情的,老汉看你言谈举止,有礼有节,应该是商贾或者官宦人家的子弟吧?”
“是,老丈慧眼如炬。”
“唉——你有个好家世啊,不像我们这些下等人。征战一生,老了回乡务农,儿子又要去战场。再过个几年,我那小孙子,怕是也得去战场上宰人。”
呃……
“老丈年轻时……是在行伍中行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