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距离她偶遇方子卓不过两小时,庄綦廷就突然提下周一,难道他还在监视她?可他的人都藏在哪?难不成藏在她包里?鞋里?
“你有朋友在那边?”
“不是应酬。最近中秋不是忙吗,我们都没好好吃一顿饭。”
黎雅柔平静下来,她想太多了,庄綦廷答应了她,应该会做到,这一点她还是能确信的。这些年他答应她的事,每一件都做到了,不论再大再难。
她嗔了一眼,高跟鞋踩上他的膝盖:“中午不行,中午和人有约了,我们晚上去吃。”
庄綦廷握住她的脚踝,让其搁在自己腿上,微笑地看着她,“约了谁?算了,无所谓,不管约谁都推掉。”
听上去温柔,其实是非常霸道的一句命令。
黎雅柔拒绝他的霸权主义,“凭什么啊。我约了老朋友,好久没聚了,谁让你不早点说,我这里禁止霸权主义。”
“哪个老朋友,我认识吗?”庄綦廷不疾不徐地问。
“说好了不对我的社交指手画脚,你阿sir吗?”黎雅柔也不疾不徐地反问。
庄綦廷再次用那种晦暗不明的眼神深深定了她几秒,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脚背,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黎雅柔把脚放下来,不高兴地说:“你还真是不管我不舒服。就没见过比你更变态的男人,比我爹还管得多,烦死了。”
庄綦廷俯身靠过去,抬手掐了一把她因为嘟囔而微鼓的脸颊,嗓音如暗雾笼罩下来,“我不管你社交的前提是你要乖。”
黎雅柔反手撂开他的臭手,皮笑肉不笑,“老东西,我给你当孙子好不好啊!你娶我做什么,你就该认我当龟孙子,我给您作揖嘞!”
乖乖乖乖乖,天天就是要她乖!什么叫乖,她天天躺在床上给他操喊他爹就是乖了!
黎雅柔气不打一处来,看见他就烦,本来心情很不错,这下都被他给弄没了。她伸手去拧他腰上的肉,狠狠掐,可惜男人的腰紧致劲瘦,肌肉有力,根本拧不起来,指甲还疼。
庄綦廷被她逗笑了,他的妻子总是调皮不好管教,算了算了。
他揉揉她的手指,宠溺地说:“阿柔想和谁聚就聚吧。我不管了,好不好?”
反正妻子不乖,要做坏事,他也舍不得生气,左不过打一顿屁股罢了,至于谁是不长眼撞上来的蠢货,就只能手起刀落了。
转眼就到了周一,黎雅柔睡过头了,十点才醒来。
她浑身酸麻,恨不得在床上躺尸一整天,还要去澳门,她连中午都不想出门了!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