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用吃这个,不会怀。”
黎雅柔不信他,要吃。
“我说了不用吃,刚才是开玩笑,是我不好,不该开这种玩笑。”庄綦廷要抱她,言语间也哄着。
她早就不是孕育的最佳年纪,他们也有了三个孩子,足够了,他怎么可能还让她遭这份罪。随口的玩笑她还真信了,他又不是畜牲。
没有戴是为了体验感,几天没做了,他可不想还隔着一层薄膜,他近期有按时服用医生开具的男士避/孕药,新研发出来的高科技,市面上还没有,据说实验效果很好。
黎雅柔的脸胀红了,仰面怒视着庄綦廷:“我吃个药你也要管!”
她突然手快,抢过药,掰了一粒丢进嘴里。
庄綦廷面色铁青,冷厉地掐住她的下颌,掰开她的红唇,长指探入口腔,金色的婚戒差点磕到她牙齿,他二话不说就把药从红软的舌根底下扒了出来,随后平静地扔进垃圾桶,连带着那一板药,都扔了。
指腹沾了她的口水,湿漉漉的,他轻轻揉碾开。
闹剧到这里,庄綦廷也有了恼意,他很少在黎雅柔面前动怒。
“我是你丈夫,就这样不值得你信任?”
这句话触动了黎雅柔,顿时涌起许多委屈,她不是轻易委屈的人,但现下情绪一上来,眼圈都洇红了,她很没意思地笑了笑,“你以前又不是没用过这招,要我怎么信你?”
“阿柔。”
庄綦廷滚了滚喉结,不算愉快的往事被突然勾起,令他有些许怅然,字字沉如水,“当年那件事是我大意,但铭仔很可爱,三个里面,你最疼他。”
“你这种事事尽在掌控之中的人也会大意吗。”黎雅柔自床边坐下,挑眼看向茶台上盛开的落日珊瑚。
怀黎盛铭那年,她正满心欢喜地准备赴美读硕的资料和签证,虽然结婚生孩子了,也不耽误她做自己喜欢的事,反正家里一大堆的保姆和家庭教师,照顾两个孩子绰绰有余,她完全可以安安心心地在美国享受人生。
是庄綦廷不想让她出去,做了手脚,中途摘了保险套。
是了,他这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自己妻子去国外两年?
她怀孕了,留学不得不搁置,留在港岛当待产的豪门太太。
一堆人恭喜她,走到哪里都有人奉承阿谀,喊她庄太太,说她福气好好,能生呢!豪门就爱能生的!
庄綦廷低低叹了一息,胸口很闷,关于这件事,他解释过很多次,也做了许多许多的弥补。
孩子还在肚子里时,他送了黎雅柔两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