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陈宥琪都能徒手搓雷,你个故弄玄虚的老鳖孙还需要用血画阵?就你这点三脚猫,我江哥分分钟把你干碎,你他妈死定了!”
无论二炮如何怒吼,喜丧老头刻画阵图的手指都没有丝毫停顿。
他漫不经心道:“徒手搓雷?世间哪有这等奇才?那个姓陈的小儿,不过是将引雷咒以鸽血纹在掌心罢了,看似声势浩大,实则外强中干,不堪大用。”
喜丧老头画完引雷八卦图,轻笑道:“后生们请看,这才是雷法正宗啊!”
二炮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转身看向郭安乐,语气近乎哀求:“嫂子,肯定还有其他办法,连我们死了,江哥都会暴怒,更何况你啊?”
“你要是在江哥面前香消玉殒,江哥非屠尽人间不可啊。”
郭安乐轻轻摇头:“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却承受了千年苦难,如果最终落得一个正雷碎魂的下场,那只能说明是老天无眼。”
“老天本来就他妈的瞎!”二炮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