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时代不同,情况自然也不同,退一万步说,咱们可以大快朵颐几万块钱一只的鲍鱼,而古人想吃一口干饭都得遇到丰收之年,这能一样吗?”
“哎,我就是……”陈刚与欲言又止:“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没有搭理陈刚毅,抬手示意张兰继续往下说。
“郭县伯一脉,就只剩下郭金福这一支了,而且当年遭到灭门时,我们刘家先祖只不过是郭县伯的一个家仆,本该一起殉葬,然而郭县伯临终之前委托我们刘家先祖,带着最后一个血脉逃走了。”
“我已经知道了!”我眉头一挑,直截了当道:“你们是郭金福的家仆,却背叛了旧主,这些已经不必再赘述了。”
“现在我只想知道,追杀郭金福的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当年的祭祀后裔?”
面对我的质问,张兰摇了摇头,眼神骤然变得无比恐惧:“不……追杀郭金福的是个鬼,至于究竟是什么鬼,我也一无所知,毕竟连我丈夫都对这里面的恩怨知之甚少。”
“我们只是不想再逃了,想过一过普通人的生活而已……”
我当然能够理解刘家背叛旧主的心态。
就如同郭金福被度厄大祭司诅咒千年,只想面向阳光过一过普通女孩子的生活……
“江先生。”张兰眼神复杂,小心翼翼的解释:“我们与郭金福之间的恩怨,跟安乐公主并无任何瓜葛,所以……”
不等她说完,我就直截了当的回应:“放心吧,只要是跟郭安乐没关系,你们就算是把天都捅出窟窿我都不在乎。”
张兰和秦惠美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那我侄女怎么办?”秦惠美满脸担忧,紧接着话锋一转,声音弱不可闻的追问:“江先生……您知道玄纁道人吗?”
“当然知道。”我脱口而出。
秦惠美声音变得更低了,紧张道:“王秋水比玄纁道人强得多,她祖上本来就是祭祀,哪怕是传承千年后很多本事都已经失传了,可她仍旧掌握着不少大周禁术,死后变成厉鬼肯定也不是普通脏东西能相比的。”
“既然是她要害雨菲,那雨菲岂不是没救了?”
你都知道没救了还问我干什么?说到底,还不是想让我出面化解王秋水的怨恨?
“有救!但我不救!”我毫不犹豫的泼了秦惠美一盆冷水。
张兰和秦惠美的眼神顿时黯然了下去。
陈刚毅见状,疑惑问道:“小江你别误会,我不是逼着你当救世主,我只是单纯好奇,你为什么拒绝的这么干脆?”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