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喝骂,陈刚毅却面不改色:“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乃是我们这行最起码的觉悟,只要能化解海河市危机,就算是粉身碎骨又有何妨?”
要不是看在郭安乐已经出任特别行动局高级领导的份上,老子早一脚把他踹开了,哪里用得着跟他浪费这么多口水?
见我黑着脸不吭声,陈刚毅貌似大义凌然实则厚颜无耻的追问:“所以咱们只能撤了对吗?”
“虽然二炮他们死的没什么意义,不过看在你和郭副局的面子上,我会想办法给他们争取点伤亡抚恤金。”
抚恤金?!
我未婚妻可是副局长,争取抚恤金这种事还特么用得着你?
“妈的,看来只能亮出底牌了。”我没好气道。
陈刚毅眼睛一亮:“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有办法。”
“你就闭嘴吧,老子现在正烦着呢。”我黑着脸骂骂咧咧。
这女秘书连海城大厦的冰山一角都算不上,顶多是众多脏东西里的九牛一毛,对方出了一张三,我却要打出王炸,想想都亏的要死!
算了,我也懒得再纠结!
“收债了!”
随着我的一声大喊,整个走廊的光线骤然一暗,紧接着一股暗红色的微光从走廊正东方向照了过来,片刻过后一股淡淡的烟味飘进了我的鼻子里。
走廊光线越暗,东侧尽头的暗红色光芒就越显眼。
渐渐地……那根极具辨识度的立式复古台灯显现了出来。
灯罩散发出的红光,如同老式交卷电影机一样无规律的频闪着。
一个穿着酒红色亮片紧身晚礼裙,戴着白色狐尾披肩的曼妙身影,在频闪红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吧嗒……吧嗒……吧嗒……
清脆却冗长的高跟鞋踩踏声,与越来越清晰的婀娜身影一起由远至近。
当对方走到距离我不到五米远的时候,飘忽不定的身体才完全固定下来……
好像刚参加完晚宴的秦潇潇,扭着腰在我面前站定,左手掐着腰,右手攥着长烟杆,华丽且慵懒的注视着我。
“两件事。”
“一,以后不要再提收债这两个字,我可不想让外人知道,我有你这么弱鸡的债主。”
“二,不是约好了昨晚为你保驾护航吗?为什么放我鸽子?我不喜欢不守时的人!”
一现身就满腹牢骚?
不愧是民国歌姬,真应了那句老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我没搭理她,直接用剜心刀指着面前的女秘书,沉声道:“给我搞定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