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用关系得到索命手,起初只是为了研究而已,却无意间唤醒了索命手的凶性,险些失去理智大开杀戒,虽然过程很惊险,但这无疑让我对玄学界产生了更深层的认知。”
说话间,陈宥祺又看了一眼我的鬼臂,语气明显透着兴奋:“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老祖宗留下的遗产,无疑是我们整个民族最伟大的瑰宝。”
陈宥祺和刘艺不愧是一个学院出来的师兄妹,连犯得毛病都一模一样。
瑰宝?
这群搞文化研究把脑袋都搞出泡的家伙,难道连最起码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都忘了?
老祖宗留下的就是瑰宝,那老祖宗拉的屎是不是也能延年益寿,得拿回家供着?
不过这货虽然藏了私心,但只要是对我无害的私心,我也懒得理会。
“周建云呢?死了?”我脱口而出。
陈宥祺摇了摇头:“他是我真正的保镖,我也不知道他是暂时躲起来伺机救我们,还是真的跑了。”
“那他呢?”我抬手一指李友。
陈宥祺依旧无比干脆的回答:“他是蓬市道教协会认证的在家道士,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
我一没给老威廉行过拜师礼,二没有去道教协会报道过,充其量只是个被动认证的挂名道士而已,而且凡是道士守的戒,都被我破的差不多了,等道教协会知道恐怕分分钟将我除名,他哪里跟我一样?
反倒是……黄狸猫的提醒更符合我的利益。
与其在道教协会吃空饷学那些晦涩难懂的符咒,倒不如直接拜入二爷门下,别人修道我磨刀,道法自然也好刀法自然也罢,只要能斩妖除魔都特么一回事。
李友看向我的眼神复杂无比:“看来周建云那货是指望不上了,我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全都要仰仗你了。”
我没有回应,直接挥刀将陈宥祺等人身上的绳子砍开,让他们照看好黄狸猫便径直朝二炮追去。
须弥神教面对二炮一刻不停的杀戮,已经彻底分崩离析了,白衣血尸几乎全灭,黑衣教徒跑了个精光,在他周围散落着大量犬妖残缺不全的尸块。
此时此刻,整个千棺血窟只剩下了最后一只犬妖,正是须弥神的大护法。
面对二炮的蛮牛攻势,即便大护法也不敢正面迎战,而是不断躲闪寻找机会。
就在这时二炮一斧砍空,大护法终于抓住了机会一口咬在了二炮的左手腕处,四根十公分长的锋利獠牙直接将二炮的手腕刺穿,然而流出来的却不是鲜血,而是散发着强烈凶器的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