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点小要求,只要张姐能振作起来,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敢许给她,反正又不用兑现。
就在这时,二炮突然来了一句:“张姐!外面那老头莫不是跟鬼妻培养出感情来了?这哭得也太伤心了。”
张姐沉声道:“人皮不能见光,现在这副皮已经毁了,就算是到了晚上这副皮的主人也不敢现身了。”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脚底下突然传出一阵沉闷的撞击声。
砰!!
我心头一惊,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死死盯着发出声音的地方。
很显然这户人家的女主人就埋在我们正下方,人皮一毁她就再也无法离开棺材,算是永世不得超生了。
“既然她出不来了,那外面的老头哭什么?应该高兴才对啊。”二炮疑惑道。
“这还用问?自然是哭二婚。”我随口回了一句。
“二……婚?”二炮不由吞了下口水:“这……个须弥神玩的也太花了!”
听到这话,张姐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与血尸同处一棺,对于她们这些教徒而言,无疑是死都不肯再经历一遍的噩梦。
这也是为什么院外的老头哭得这么撕心裂肺。
我此时心里却越发疑惑!
老头直接被教会的惊悚洗礼吓破胆也就算了,其他教徒跑什么?
而且自从我踹翻陶坛以来就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像是有一双眼睛正躲在暗中死死盯着我。
我转身看向后面的房子时,心里顿时一沉!
跟张姐所在的宅院一样,这里的东屋也贴着一层厚厚的报纸,难道那间屋里也有一个吊死鬼?!
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靠近东屋窗户,几乎是我刚把耳朵贴在玻璃上,怀里的剜心刀就瞬间变成了冰疙瘩,玻璃上散发着猛烈的刺骨寒意,脸颊像是直接贴在了冰块上一样。
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我后退了一步,然而那股强烈的阴寒之气也瞬间消失,就连剜心刀都恢复了平静。
仅仅一步之遥,阴邪之气的差距竟如此之大!
“江哥,什么情况?”
二炮察觉到我的异样立刻靠了过来。
我盯着窗户,眉头越皱越深:“只要是有教徒居住的宅院全都有鬼,而且这些厉鬼散发出的阴气极其强烈!”
“不对吧?咱俩感受不到阴气也就算了,可是连剜心刀和人头斧都毫无反应……”二炮嘀咕道。
我沉声回应:“问题就出在这!”
现在已经是黄昏,阳气下降阴气上升,这些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