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已经彻底被恐惧所取代。
刚才在东屋小窗上晃悠的黑影,分明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脑袋!
结合脑袋所处的高度,那个女人绝对是上吊了。
既然她早就死了,而且窗户也关着根本就没有风吹进去,那她晃悠什么?!
“又特么是吊死鬼!”我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嗓子,心想自己这辈子怎么就跟吊死鬼耗上了。
二炮早就看见那个上吊的女人了,沉声道:“该不会是……户主吧?”
我点了点头:“像!”
那女人虽然披散着头发看不见脸,可脑袋后面却露出一个黄色布角,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头巾,而在农村戴头巾的妇女至少也得四十岁往上。
户主早就上吊了,而且还变成了鬼!
难怪张姐住在这却不敢迈向东屋半步……
可张姐为什么宁可跟鬼住在一起,也不肯离开院子?难道外面有什么东西比这个吊死鬼还可怕?
而且吊死鬼为什么没有害张姐?
我早就知道村子有问题,可一直待在周婶家,周婶家除了那尊畸形铜像之外再无任何诡异之处,因此对村子的凶险程度毫无概念。
此时我意识到这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鬼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