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我压低声音呵斥:“少特么自作聪明,炮灰是谁都能当的?人家可是名门之后,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以为咱们能脱得了干系?”
一听这话,二炮顿时没了动静。
这时王顺也挤了过来:“那就尽全力保护他,只要能回来,就算是跟上流人士攀上关系了,对咱们以后的好处大大的有啊!”
我黑着脸训斥:“你也说是能回来,要是回不来呢?”
“我和二炮保护你一个都费劲,再多一个,到时候大家都得被拖累死。”
我捏着王顺的肩膀,无比严肃道:“你这叫顾此失彼,懂吗?”
“这不叫攀关系,这叫增加风险!”
就在我把王顺和二炮按下,转身向陈宥祺下逐客令时,只见陈宥祺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枚铜钱递了过来。
准确来说,这是一枚山鬼钱,直径足有五厘米,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文,虽然略有包浆,但在阳光的照耀下仍旧散发着夺目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