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老威廉的赞叹声传了出来。
“零道行,零法器,硬闯少阴之地而且还成功了?你小子比老夫当年入门时还要勇啊!”
我的眼皮重如千斤,上下眼皮不受控制的打架,恍惚道:“张家村的老村长是王海诚的同谋,你小心点……”
“呵呵,都这么惨了居然还优先担心叔的安危?不错不错,叔没白疼你。”
老威廉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担忧。
“放心吧,以叔的眼力自然是瞬间就能看穿张家村的情况,你刚入园时,叔就已经跟道教协会举报过了,这会儿那老家伙已经在接受审讯了。”
确定公园外的危机已经解除,我这才松了口气,虚弱道:“老不死的……你特么真就一点都不帮我?”
老威廉长叹一声:“叔都一把年纪了,大晚上爬到山顶容易吗?你小子真就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啊。”
“我要是不帮你,就不会给你打光了,这强光手电真好用……”
不等老威廉说完,我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在强光的照耀下,我终于抵达了老槐树,扭头往后看了一眼,只见大泽山邪物刚爬到广场边缘。
我背靠树干缓缓坐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同时用余光打量二炮他们。
这三个家伙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疱疹吞没,已经看不出人形,变成了三个腰果状的大肉瘤,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大树下。
母体本该孕育新生,而大泽山邪物却孕育死亡。
二炮他们已经被转化到了下一个阶段,鬼胎……
看来当这些巨大疱疹开始缩小,三人的身体重新显现出来,也就意味着孕育转化完成,正式成为大泽山邪物的孩子。
我抬头看向悬挂在树枝上的半截上吊绳,绳子是由桑麻编织而成颇为复古。
就连这根上吊绳都是大泽山邪物的,当年她在此上吊一尸两命,母子二人的重量全都坠在她的脖子上,所以她的脖子才会被拉的那么长。
刚才小酒窝提到了棺材。
我缓缓用手拨动周围草地,当察觉到异常凉意后立刻抓住草茎往上一提,巴掌大的草皮就被拽了起来,一块严重腐朽的灰褐色破木板映入眼帘。
大泽山邪物一点点朝我这边爬,我也一点点扒开草皮。
当她距离我不到五米远时,被浅浅埋在草皮下方的棺材也露了出来,与其说是棺材倒不如说是一个破木箱子。
当年埋葬大泽山邪物的人,甚至连一个像样棺材都置办不起。
我抬手将剜心刀朝着棺材插了下去,由于棺材板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