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不再坚持。
他走到床边,将代为保管的剜心刀塞进我手里。
“老江,我了解你!”
“你不会白白等死,哪怕打不过,你也会跟他干到底!”
说着话,他又从兜里掏出那两个狮子头核桃,放在我的肚子上:“本来炮爷想把这俩核桃黑下来,不过你一个人在这等孙卯,肯定很无聊……就留给你解闷吧。”
“张姐,咱们走吧。”
二炮比我想象中要果断,带着张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独自躺在病床上,将剜心刀放在身边,手里盘着两个狮子头,由于彻底看开了,心里既坦然又平静。
窗外的天空渐渐呈现出深蓝色。
滋啦啦……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病房里的吊灯猛地闪了一下。
紧接着摆放在窗台上的绿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西北角的饮水机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大桶里的纯净水像是被烧开了一样沸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