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满脸羞愧,连忙学着电影里的情节,撕开袖子,想要帮我包扎伤口止血。
结果布条不是撕的太短,就是太细,整条左袖全部撕碎,愣是撕不出一条像样的布条。
见他准备撕右袖,我苦笑着制止:“你就省省吧,就算你把内裤都撕了也没用,你看……我肚子上流出来的血已经变粘稠了,等会就自己止血了,只要我能坚持住别昏过去就行……”
“钥匙呢?”
闻言,二炮赶紧从裤子兜里取出一把平平无奇的钥匙。
我接过钥匙,端详了一会儿,轻声道:“应该是阁楼钥匙。”
“你咋知道是阁楼?”二炮满脸茫然。
只有多说话才能避免昏过去,所以我耐心解释起来:“钥匙这么小,一看就知道是室内钥匙。”
“一楼和二楼房间的锁眼,我记得是双面齿的钥匙孔,而这把钥匙则是单面齿……”
二炮盯着我愣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向坐在我另一边的张姐。
“怎么样张姐?我江哥牛不牛?这种旁枝末节的小细节,他都能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