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了。”
范济生点点头,也不追问。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其实老朽今日有个不情之请。”
“范掌柜请讲。”
秦昊笑了笑。
“几年前,我孙子车祸,造成下半身瘫痪,虽经多方医治,仍无法站立。老朽虽也精通药理,却对此束手无策……”
范济生苍老的手指摩挲着青瓷茶盏,眼底泛起痛色,“若秦神医肯出手诊治,济世堂愿以镇店之宝九叶灵芝相赠。”
窗外竹影扫阶,沙沙声清晰可闻。
秦昊放下茶盏,“令孙现在何处?”
“秦神医,您愿意为我孙子治疗吗?”
范济生闻言,手指猛地一颤,茶盏叮地磕在檀木桌上。
“医者仁心,既然遇上了,那便试试。”秦昊微笑道。
范济生大喜过望,忙道:“我孙子现在就在医院那边接受康复治疗,我现在马上备车。”
他激动地站起身,衣袖带翻了茶盏也浑然不觉。
青瓷茶盏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褐色的茶汤在青石地面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他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握着秦昊的手掌,“秦神医,老朽……老朽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
秦昊感受到老人掌心传来的颤抖,微笑道:“范掌柜不必如此,先看看令孙的情况再说。”
院外很快传来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侧门处,司机小跑着拉开车门,范济生亲自引着秦昊上车。
“秦神医,有劳你了。”范济生道谢。
“举手之劳而已。”
秦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转向窗外飞逝的街景。
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一家私立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电梯直达顶层的vip病房区,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偶尔有护士或者护工走过。
“就是这间病房。”
范济生在一扇磨砂玻璃门前停下,手指悬在门把上却迟迟没有推开。秦昊注意到老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像是在吞咽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门内传来轮椅转动的声响,接着是一个清朗的年轻声音:“爷爷?您今天怎么这个点来了?”
范济生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病房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夜景。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坐在轮椅上,膝盖上摊着几本厚重的医学书,其中中医和西医的著作。
他抬起头,看到秦昊时明显愣了一下。
“爷爷,这位先生是?”
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