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珏也不避讳，索性直言。

“你是牛皮糖吗？怎么......”

叶轻寒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换了一身衣服的苏城急匆匆地跑过来。

“轻寒，给为师拿些银子，为师去买菜。”

叶轻寒便随手掏了五两银子，和几枚碎铜板。

“哎，轻寒，多给为师些嘛，这不是来客人了。”

“那轻寒再给师尊五两银子，师尊省着些花。”

“好好好，为师知道了。”

东方珏站在边上，此刻的表情比看到叶轻寒有十几个仙阶法宝还吃惊

苏城看到东方珏的表情，也是笑了笑，解释道。

“东方姑娘莫要见怪，凌霜殿的开支，都是轻寒在打理。”

“没有没有......”

东方珏只想说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苏城走后，东方珏也是试探着问。

“感觉你才像凌仙殿的掌门，苏掌门好像才是那个弟子。”

只是一瞬间，叶轻寒的气场都变了，东方珏能够感受到身边的气温都变凉了

“东方姑娘，还请注意措辞，就算你是客人，轻寒的好脾气也是有限的。”

“抱歉。”东方珏能感受到叶轻寒对于苏城的尊敬，她不是李诗瑶，只是一个眼神，东方珏就能明白叶轻寒有多么尊敬苏城。

奉茶时的动作和神态，包括这身清凉的裙子，都是为了师尊准备的。

又敬又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师尊平时生活中就是如此，基本上小事都是轻寒自己做主。”

话说到这里，东方珏倒是好奇了。

“什么样的事，才算大事？”

“我做事，只考虑师尊高不高兴，不能确定师尊态度的事，就是大事。”

“不杀我，是因为不确定苏掌门的态度吗？”

“是因为你活着还有用。”叶轻寒笑着，只觉得太久没和智商正常的人说话，此刻竟然有些惊喜。

上官柔也是，李诗瑶也是，这些日子遇到的人，似乎都是不长脑子的蠢货。

“原来如此。”东方珏推测多半是因为父亲的缘故，不然叶轻寒肯定不会留情。

“我以为你会像那些蠢货一样问我有什么用。”

“谢谢夸奖。”

“所以你是好奇师尊？”

叶轻寒轻笑，眼神中满是上位者的蔑视。

“我是好奇你用什么方法，得到了这个亲传弟子之位。”

东方珏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单刀直入，叶轻寒不是爱废话的类型，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