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无用、后悔也晚了。
望着军帐那副舆图上有如钉在己方七寸处的所在,所有人都紧皱起了眉头,面露苦色。
可就在这时,有道人忽然道。
“其实换个角度来看,这也算不得坏事。”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说话的那道人。
“你说说看,怎么个不算坏事法。”
说话的是兖州渠帅。
十年前尽覆神都禁军那一战让他在道中出尽风头,甚至就连大贤良师也亲自出言赞誉了他。
可此番与镇辽军交锋,却让他颇有些灰头土脸的狼狈感。
损兵折将不说。
主要是每次都被对方以寡凌众,实在太过丢人。
最开始他还能用虚报战绩糊弄过去,可渐渐地他就有些盖不住了。
毕竟战绩可以用战报美化,可以骗人,但战线不会。
自双方开始接触,以犬牙交错的姿态厮杀交锋以来,东出青州的镇辽军就一直维持着不断西进的态势。
而如今更是突然被镇辽军抓住了机会,牢牢占据了这么个要害之地。
一旦让对方由此斩开兖州和豫州两支黄天军的联结,从而分而破之。
后果可谓不堪设想。
所以他现在真的很急。
对于那道人接下来的话,免不了露出几分期盼与急切。
而面对一尊八境天人的目光,那修为不过六境的道人明显有些紧张,很是平复了下心情才起身走到舆图近前,正色道。
“此处虽为我黄天道腹心要害之地,可对于镇辽军而言,却也是能够要他命之地!”
“只需我黄天军以重兵完成合围,他镇辽军就是瓮中之鳖!必死无葬身之地!”
此言一出,众人精神一震。
细思之下,不少人面上颓丧之色一扫而空,面露喜色。
“果如此!”
兖州渠帅在凝视了舆图一阵后,同样也是眉头舒展。
片刻之后,终于有了决定的他,当即道。
“好!就这么办!”
“他镇辽军想要当这个坐地虎,贫道却要让他们成为这瓮中鳖!”
帐中一众黄天道人闻言,士气大振,齐齐出言附和。
“然也!”
唯有一直没有出声的豫州渠帅眉头依旧微微拧着。
‘就没人想到对方要的正是这样的结果?’
心中正叹息着,却见兖州渠帅此时已经将目光望向他。
“师弟,你看呢?”
豫州渠帅闻言,本想说些什么,可抬眼看着众人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