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不断逼迫公孙度,想要在事情没成定局前,抢先在镇辽军安插人手,为日后彻底掌控镇辽军作准备。
要是最终引得父亲不满,两人生出嫌隙。
以他跟公孙辛夷的关系,有些事情自然不用客套,想问就问了。
没办法。
只是她这话说的时候,虽然带着几分埋怨,但更多的是担心。
“婢子而已,韩郎倒是不用在意我。”
对面那些人这才不甘地偃旗息鼓。
婚姻之事,江南赵氏那边若是默认,他们这些人哪敢触江南的霉头?
最终也只能捏着鼻子,暂且默认了下来。
修士修为越高,子嗣越艰难。
在有的选的前提下,谁又舍得放弃手中的利益?
所以这一场晚宴下来,不少原本还在摇摆的军将,不出预料地靠向了韩绍。
公孙辛夷目光不动,没有言语。
没有解释,没有辩驳。
只可惜韩绍这厮却是让她这番如意算盘落空了。
这样的人物若身处治世必是一世之能臣。
等回到镇辽城,再为韩绍选些绝色送来。
亲子亦可杀!
这个问题,就好像‘我跟你妈一起掉河里,你救哪个’,一样无稽。
江南赵氏背靠儒家圣地稷下学宫,那位赵家老祖第九境的实力,更是站在了人间绝巅。
之所以忍着不碰,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怕自己介怀。
毕竟一旦由公孙氏族人接掌镇辽军,这些公孙族人必定会挤占他们的位置,摊薄他们的权势。
远嫁不成,整个镇辽军似乎也一下子有了继承人。
自己不过起了话头,什么都没有透露,他竟然就看出了事情背后的根源所在。
在他们本来的预想中,公孙度只有公孙辛夷一个独女。
甚至就连白皙的玉容,都现出了几分苍白。
就算没有亲生的嫡子亲近,总归是比外人强。
而公孙氏和公孙度的交锋,基本也是处在上层。
有些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让彼此贴得更紧。
多多播种,几率总归会大一些。
至少就目前而言,他从未让自己后悔过。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双方竟然在年节祭祖时,就因为这事爆发过冲突。
涉及到权势、利益,就算是亲生父子也能兵戎相见、血溅五步。
韩绍不笨,这一点在战场上早就验证过了。
也跟他们的实际利益,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