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变态了。
另外一人看到自己伙伴的惨样,他赶紧求饶。
“跟龙哥的~”
一阵毛发烧焦味散发开来,被折磨的青年,双腿间的毛发也燃烧殆尽。
不过看对方惨叫声的模样,这会功夫,绝对不好过。
西参侧移两步,看着另一人。
“哪个龙哥?”
被吓尿的青年,有问必答。
“津门火车站龙哥。”
西参双指掐烟,直接把烟头按在对方小腹上。
“他平常在哪活动,你能联系到他吗?”
被烟头烫地嗷嗷大叫的青年,立马点头大声回答,
“能,能找到。”
“爷,求您放过我吧~”
“我就一个小啰啰~”
西参扭头看向韦强。
“剩下的事交给你了,那个叫龙哥的你要是还带不回来,不用主子出手,我先埋了你~”
韦强听到他的话,犹如被寒芒刺穿,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怯意,他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自己定能办妥。
西参自幼跟随李子航,三十余载都在黑暗中摸爬滚打,所行之事更是黑暗至极,其周身气质,恰似那阴冷的寒风,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且不说他十九岁时跟随李子航处理罗家之事,与人比狠时,能一口一口地吞下自己半个手臂。
最终,他强忍着剧痛,用斧头生生砍掉自己的手骨。
他那独特的气质,他那阴冷的眼神与人对视,能让人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画面回到四九城。
李子航则像个醉汉一般,摇摇晃晃地坐在那辆运着,两辆自行车的三轮板车上,晕晕乎乎地被张旭硕带回了家。
等他一走,关大爷家里,韩春明就八卦的上前问道。
“关大爷,那位什么来头?”
“这么大的架子。”
“你们坐在一起吃饭,您还要给他斟茶倒酒。”
“好家伙,平时您连个正眼都不瞧人,今个陪着笑脸不说,还掏钱请他吃饭。”
“一个下午,我都没瞧见那位爷,给您露个笑脸。”
关大爷半躺在炕上,闭着眼揉着脑袋。
“什么来头?”
“小子,不该你打听的你最好把嘴闭上。”
“他能来我这吃饭,那是他瞧得起我。”
“甭说,请吃一顿饭,就是一日三餐,月月来我这吃饭,我卖宅子都愿意请他。”
关大爷说到这,自叹一声。
“那位爷也就念个旧,不然能来我这破地方。”